,轻轻抿了一口,虽然面色一如往常,可他的手还有些哆嗦。

天河的性命在这个时候唯一的价值大概就在于可以用来验证俊对犯人的想法。洛文启天真正在乎的是俊的想法。至于天河,洛文启天只把他当成了一个临时利用的工具,工具的生死是毫无意义的,不管是活工具还是死工具,只要能达到工具的目的就足够了。

俊的举动果然不出他所料,再一次验证了他所担心的事情。

派人通知俊实验室有人用活体做实验,洛文启天想知道儿子的反应。果不其然,就如他听说的那样儿子很在意犯人的生命。这种恻隐之心是不该有的,他的儿子尤其不该有。反帝势力正在暗中滋长,这个时候万万不能有这种让人怀疑的恻隐之心。这种心态,在帝制的王国里是不被允许的,也是极为危险的。犯人就是犯人,没有人权可言;奴隶就是奴隶,不值得同情;贵族就是贵族,是最尊贵的。当然,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只能生长在黑暗中,注定无法看见阳光。不平等是帝制政体最显著的特点,任何追求平等人权的想法和举动都是愚蠢而危险的。

即便是他的儿子,触犯了帝国的法律和大帝的威严,也不容原谅。

如此直白的表露出那种愚蠢的恻隐之心,无疑是自取灭亡的表现。比起愤怒,洛文启天心里更多的是担心,为俊的安危和未来担心。

想起俊温和忧郁的神色,洛文启天觉得胸口上似乎压了半个银河系,重得他喘不上气。

也不知道拉尔法这个孩子有没有好好听话,手臂上的伤应该也快好了吧。可口宜人的红茶让洛文启天惦记起拉尔法的身体,按下传音键,将拉尔法喊了进来。

拉尔法这几天先是忙着调查天河的身世,而后开始调查刺杀事件的真相,所以一直没好好休息过。手臂上的伤其实根本没顾上处理,他不管在洛文启天面前流露出疲倦的样子,挺直背脊,强打精神走进了司令室。

脚跟并拢,拉尔法恭敬的鞠躬行礼,姿势标准得完美无瑕。

单膝跪地,低下头准备去吻洛文启天的皮鞋,就在这时,洛文启天冲他伸出了手。

拉尔法神情怔忡,难道司令大人允许自己吻他的手?

这样的恩典和宠爱,当真像做梦一样。

见拉尔法傻傻的看着自己的手,洛文启天心里有些无奈。这孩子一向聪明,怎么今天直犯傻。难道平时管教太严,把孩子管傻了?

“嗯?想让我一直举着等你?”洛文启天板着脸发问,声音里隐约有些宠溺般的笑意。

拉尔法心神荡漾,上身挺了挺,跪得笔直,另一只膝盖也落在了地上。他双膝跪好,恭敬的,小心翼翼的捧起洛文天启的手,轻轻落了一个吻在洛文启天细长有力的手指上。洛文启天的手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温暖亲切。

拉尔法低着头,拼命掩盖心底翻滚不住的激动。司令大人的宠爱令他倍感惊讶和激动,受宠若惊的情绪无以复加。

洛文启天的目光停留在拉尔法手背上的伤口处。伤口还是没处理,真是不听话,都不知道疼,不知道不处理会发炎么?真是不知道关心自己,这个臭毛病一定得扳过来。洛文启天心里这么想着,手指动了动,指向脚边冰冷的地板。

拉尔法明白洛文启天的意思,跪行到一旁,虔诚的跪好。

洛文启天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塑钢材质的长戒尺,握在手里,走到拉尔法身后。

“脱衣服。”

司令的命令不容违背,绝对服从是拉尔法从小就学会的信仰。

拉尔法快速脱下军装,叠好放在一边,解开衬衣扣子,将衬衣褪下到腰际,蜜蜡色的完美背脊,毫无遮掩的袒露在洛文启天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先更这些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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