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扫了一眼他的身下,咬着唇笑。
但他自己也有些情动,内裤上淅淅沥沥的落下了水,他坐在沙发上不肯动,夹紧自己的腿装模作样的翻着桌上的的东西。
他走了半个多月,东西都没怎么变,还是他上次离开的模样。
傅明玉去了浴室,发了好大的脾气,在他面前气呼呼的脱衣服,那根青筋盘虬的丑东西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顾言吓住了,好半天都没说出话,傅明玉使坏,裸着身体从他面前走过去,身前的性器朝他点头,走动间龟头上的粘液甚至都落了下来。
“哥哥先去洗澡,洗完再给花儿讲。”
他故意撸了一把鸡巴,发出一声闷哼,连浴室的门都没关,躲在里面激烈手淫。
“花儿…嗯…想你…老婆…”
里面的叫声不停,顾言面红耳赤,夹紧了双腿,他的腿心淫液越落越多,下面的,还有阴茎上的,黏糊糊的打湿了内裤。
他听的口干舌燥,拿着书包就上了楼,躲进书房里,偷偷擦掉自己身下的水。
傅明玉听见外面的动静,闭上了嘴,嘴角衔着笑,加快速度,让自己出来。
他带着水气进了书房,顾言正经危坐,面前摊着两张卷子。
“我研究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他开始收拾东西,一副要走的模样,傅明玉急忙拦在他身前,不让他动,“今天不走!”
“不走干什么。”
顾言猫着腰从他的臂弯下拱出去,把他腰间的浴巾扯下来,“你才追了我半个月,就想我上你的床,做梦。”
“那你搬过来,我不碰你。”
“柴可夫斯基说过,男人鸡巴硬起来时候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要信。”
他眨了眨眼,瞄了眼他又肿起来的下身,从外面锁上了书房的门。
“他什么时候说过!”
傅明玉的声音气急败坏,这个小混蛋,从外面上了锁,家里的钥匙都是他在保管,傅明玉一点意识都没有。
“刚才。”
顾言的声音隔着木门有些含糊的温柔,一把钥匙从门缝递了过来。他赤身裸体,打开门的时候顾言已经走到了楼下客厅,门咔哒一声关上,傅明玉望过去,只剩一条洁白的毛巾搭在楼梯的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