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花纹,只在腰间侧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蝴蝶结,很温柔,忽然特别有女人味儿。
钟元眼睛一亮,小小惊艳了一把。
“姐夫不陪你一块挑吗?”
詹博敏伸手,温柔地帮她把卷在背包带子下的头发扒拉出来,笑道:“实验进入最后阶段,他得留在实验室观察,而且喊他有什么用啊,他的眼光差得人神共愤,实在拿不出手。”
未婚夫是典型理工男。
衣柜里全是条纹、格子衫,论品味妥妥负分。他眼里的好看就是扎眼的颜色配上扎眼的花纹,东北那红绿大花袄子他就忒喜欢。
觉得特别显眼,特别有活力!
詹博敏嘴上嫌弃,脸上笑意却一点没少,一看就知道两人感情不错。
“那他的也由你定吗?”
钟元没见过男方,只从三舅妈那儿知道男方家庭条件不太行,怎么个不行法不清楚。
但人家科研能力很强。
跟大表姐都是常年混实验室的,属于志同道合。
别看搞科研工资不高。
可研究所给的待遇好啊,有本事的人是不会被亏待的。男方去年就分了房,因为结婚原本分的两室还换成了大三室。
小区周边就是一圈学校。
若他们俩以后生了孩子,小孩儿念幼儿园到高中都不需要再搬来搬去。
反正大舅对大表姐的对象就很满意。
毕竟家底清白又不爱揽事,跟没多少心眼子的大表姐正好凑一对。
钟元问完衣服。
想起了更要紧的问题:“完啦,我好像还不知道姐夫叫什么?”
“闵天工。”
明天工?
明天公布?!
钟元眨眨眼,抱歉,她想不出来是哪几个字。
“噗”
显然,这种听不清的情况已经发生很多次了,詹博敏解释惯了:“是天工开物的天工!”
“闵可夫斯基不等式的闵。”
“……名字真难叫。”
有种古装剧喊“包公”或是喊某个老道的感觉。
钟元咬着吸管。
小声嘀咕,“那婚礼中式还是西式,日子选好了吗,婚纱摄影师找好了没?你说你们去年才经人介绍,这么快就结婚,就不多谈一阵子?”
“不合适的人谈多久都不合适,合适的谈一个月都嫌长。”詹博敏道。
她不是恋爱脑。
只是觉得各方面合拍便没必要拖拖拉拉,耽误事儿。
“日子选好了,年底!”
“婚礼没特定中式、西式,不就是办个酒席就完事吗?”詹博敏说:“天工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他那边没亲戚帮衬。我呢,我爸腾不出太多时间,妈……有跟没有一样,她现在都没办法回国。所以婚礼的话已经够麻烦二婶和三婶了,选衣服这样的事就不麻烦她们了。”
关于未婚夫没亲人这点,詹博敏提起时表情很心疼,钟元就知道她很中意对方。
她心里不道德的想,老公没亲戚多好啊,婚后能少很多矛盾!
但嘴上不能这样讲。
钟元安慰道:“没事,以后你就是他的亲人呀。”
“所以摄影师没找好吗?”
詹博敏点头,钟元就说:“如果没找好的话,要不要让我们公司的摄影师给你们拍?虽然不是专业搞婚庆的,但他们平时都给网红明星拍,出图效果一直不错,我觉得可以到银杏湾公园拍,秋天时景色特别美。”
“可以啊,你帮我们找一个技术好的。”结婚是大事,一辈子或许就结一次,詹博敏也想各方面都弄到尽善尽美。
“珍丽结婚时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