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什么没事啊,你刚才是怎么了?啊?”

安鹤站起身,他不会回答母亲,在与男生冲突结束后,他短暂的发觉自己其实并不是一个很听话的,很温和的人。

但是家中所有的女性都是这么认为,安翡出门,也会以自己是一个温柔弟弟而自豪。

她的傲气来源于自己安鹤感受到了体内逐渐上升的激素,脚步加快了,去超市里买了她喜欢的饮料。

回程,他在人群的缝隙里瞥见男生的身影,他停下脚步,猜测安翡喜欢他什么。

长相?身材?这个年纪的人,不就是图这些吗?

安鹤手指暗自抠着泛血丝的伤口,抠出更多的血,撕裂伤口的痛感反而让他莫名兴奋。

安翡会心疼自己吧,他扬起手,在阳光下欣赏夺目的艳红。

回了家,安翡拿起消毒水在他手上涂,听着母亲的抱怨,“我说呢,我问他学习好不好,你弟都没说,没想到是这种人,现在就这么不听话,以后还能有个好?”

安翡在他伤口上吹冷气,“没事吧,还疼吗?”

他摇头,“我没事,没想到姐你交的男朋友居然那么讨厌我,我也没说什么,他反而……”

母亲帮腔,“菲菲啊,你看看你谈了什么东西,幸亏现在没考虑谈婚论嫁,你说以后要是遇见这种男人,婚后家暴什么的,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办?”

原来处理一个情敌也不算很难。

安翡一点也没有分手后的伤心,全是脱离教育的喜悦,安鹤看她早起整个人呆住了。

“我送你上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