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翡推他前胸,推不动,她放弃了,两手顺从似的攀上他的肩,调笑,“你不会饱的吗?”

怎么会饱呢,眼下姐姐的肉体就在眼前,安鹤舌尖描摹她锁骨轮廓,湿漉漉的水痕划出晶亮的线,安翡两手忽然抓紧了他的后颈。

他是个坏心思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摸到大腿她才知道他的意图,安翡来不及夹紧双腿,他快速闯入,贪恋她腿间的一缕温暖。

手指带出潺潺的水,安鹤不紧不慢的一根手指在她体内游荡,感受到她甬道正在逐渐接纳自己,进而过分起来,两根,三根手指。

她拍他后背,“你……你是个色狼吧!哪有你这么”

“哪有我这么色的男人?”

安鹤抢了她的话语,安翡索性破罐子破摔,掐着他的侧腰坏笑,“对啊,男人不能太色,小心肾虚。”

安鹤喜欢她的笑容,无论在哪里,哪怕是床上,她还是能带给他无尽的明朗,令他此刻贲张力量。

“姐,你知道吗,你很嘴硬。”

“我嘴不硬,硬的是你。”

安鹤点头,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姐姐说的对,我现在确实很硬。”

她坐起身,安鹤以为她要换姿势,向后挪了挪,安翡爬上他的腿,手指揉捏着他的身体物件。

交合前戏,安翡不想让他在自己身上浪费多少时间,况且她不需要爱抚也可以湿润,抱着做姐姐的威风与逗弄,安翡胆子也大起来,塞进去,握住。

手中的东西很烫,很硬,安翡坐在他腿上调侃,“这么等不及睡你姐了?你不是说过吗,以前为了忍,可以自慰的。”

她嘴上不饶人,手也不饶,稍稍加了点力度,安鹤喘息更重,他好奇,安翡究竟能玩到什么程度。

安翡手腕被他裤子勒的有些疼,干脆将物件拿了出来,触碰到空气的一刻那东西竟还跳动几下,安翡好笑的捏了捏顶端,那里颜色深紫,甚至还在不断胀大。

她从他腿上滑下来,好笑似的问他,“疼吗?”

安鹤盯着她的脸,她笑得出来,自己笑不出来,安翡似乎觉得自己作为男人不会有痛感,实际上是有的。

比如现在,无处发泄的痛感。

安鹤在笑,身上的汗针似的扎他皮肤,面前安翡不清楚她身上反应,笑嘻嘻的逗着他的东西,手指偶尔弹一下,看它上下颤动。

“姐,你是真的嘴硬,”安鹤坐直身体,看着安翡中指弹着自己下身,乐此不疲,“你不怕我玩坏你?”

姐弟俩对视几秒,安翡刚要爬下床就被他抓着脚踝拖回来,身体在床上腾空,被他压在身底。

她这时才明白,安鹤口中所说的“嘴硬”是哪里,两张嘴,都被他堵得死死的。

0018 做狗

安鹤在床上翻身,身侧空空,被子里还有些温度,他快速从床上爬起来,听见关门的声音,整个人打了个激灵。

安翡两手握着外卖,站在他面前,摸着黑找到了开关,打开的一刻两人都眯了眯眼。

“饿了?”

她点头,随即找补,“你也真是,折腾那么久……我不饿才怪呢,你要不要一起吃?”

安鹤没说话,看着她打开外卖盒,房间里顿时充斥着香喷喷的气味,安翡拉着他坐下,贴在他耳边亲了一下,“没看我点了两份嘛,就是想给你一份,给你好好补补身体。”

最后一句话,她是带着憋不住的笑意,安鹤微微呼着热气,安翡不急着吃饭,在他耳朵上亲亲咬咬,看着他耳垂渐红,又停下来,安鹤吃到一半的甜点就在嘴边,她却不肯送上去。

一个若无其事大快朵颐,一个盯着对方的侧脸,握着筷子不动。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