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故意使坏,在他即将到达巅峰时故意停下来,亲吻他,安抚他,随后继续刚才的动作。

循环往复,安鹤的欲望,快感在她动作里叠加,身下渐渐泛出疼痛,没有任何反抗,安翡玩的快乐。

最后一次她松开手她实在是太会掌控时间,如果再多半秒,安鹤就可以在她的手心里释放自己,但是她不打算让弟弟这么快承受欲望断崖的失落。

安鹤一把抓着她的腰,将人拖到腿上,安翡趴在他肩膀上,下巴与他肩骨相磨,两块硬邦邦的东西。

“姐姐,你看,你也欺负我……你总是欺负我。”

安翡笑起来,他粗气更重,将她吻得鲜艳欲滴,皮肤甚至要透出鲜红。

他在安翡胳膊内侧吮出红色的印记,痴迷的抚摸,姐姐从此打上他的烙印,一辈子都是他的人了。

这么想着,安鹤竟然感受到更强烈的归属感,姐姐是自己的,自己也属于姐姐了。

安翡坐在他腿上,抹去他额角汗湿的头发,两个人裹在一起,安翡开他玩笑,“安鹤,你活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处男啊?”

“……用手算吗?”

她僵硬一秒,摇头,“不算,所以第一个破你处的人是我喽?”

总觉得,自己像个不负责任的女人,下一秒穿上衣服,拍拍屁股就会甩他而去,只当自己睡了个男人,露水情缘都不算。

安鹤抱着她的身体,两人贴的严丝合缝,身上黏糊糊带着汗,他抱她去洗澡。

“你们男人也会觉得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