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声更大了,“菲菲,别跟我提法律,法律是管穷人的,懂吗?”

安翡白眼,身子被固定在床上无法动弹,她只好一点点的往边缘挪。

周泓舜走近,在她面前蹲下,痴迷一般抚摸她的脸,从脸往下,脖颈,胸前,直到小腹。

安翡怕了,浑身僵硬的不敢动,周泓舜享受她的恐惧,伏在她耳边,小声询问,“你跟你弟弟,做过爱吗?”

她清楚听见大脑爆炸的声音,周泓舜光是看她表情就足够,他不需要答案,相比答案,他更喜欢安翡此刻的神情。

做没做过他不在乎,在他眼里,安鹤这种年纪不足为惧,弟弟又怎么样?他不信安翡真的会蠢到跟亲弟弟搞在一起。

“别问我怎么知道,菲菲,床上那些事,我们也可以做,”他一只手抓着安翡上衣下摆,“要不要现在试试?没关系,你尽管去报警吧。”

她用胳膊紧紧压着衣服,短短几秒满身是汗,周泓舜看她的眼神,并不将她当成一个喜欢的人。

更像是审视,事实上他也将这句话说出口了,他说,菲菲,你是不是不干净了?没关系,不是处我也不在意。

“不在意?你跟谁讲笑话呢,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还跟人玩囚禁这一招呢,你赶紧”

周泓舜手指摁在她嘴唇上,笑声骇人,“菲菲,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呢。”

他在安翡面前蹲下,用力扳着她的头,安翡不愿与他对视,他就追着安翡的眼神,像是要将自己刻印在她脑海里。

她越是不配合,他反而越高兴,因为不配合的,不听话的,才更有挑战性。

跟做实验一样,他喜欢那些费神费力的实验,好像这个世界上终于出现了一个可以难倒自己的问题,但是这些问题又算什么呢。

什么也不算,包括安翡,她是人,不是动物,人的韧性超过动物,驯服人类比驯服动物更让人兴奋。

至少他是兴奋的。

安翡白眼,“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有病就去治,市医院精神病科。”

周泓舜摸摸她的嘴唇,她平时也会这么与安鹤说话吗?那自己失去了多少快乐。

他并不急着对她做什么,不过早晚都会发生的事而已,周泓舜从她身前站起,拿起手机,打开了,壁纸是她与安鹤的照片。

安翡不明白,这个人的动作为什么那么迅速,从他拍到姐弟二人亲密的一刻起,或许就已经产生了计划,是否缜密另说。

“你疯了。”

他否认,“菲菲,我不是疯人院里跑出来的,应该,不算疯子吧。”

安翡冷冷白他一眼,不语他多言多语,周泓舜现在的大脑,也听不进去什么,她倚着床头,好在腿还是自由的,两手却被捆得生疼。

“你能松开我吗,有点疼。”

他心疼的在安翡床前跪下,手机扔到一边,看她的手腕上两道红印,轻轻的揉着,口中话语一成不变

“不行啊,菲菲,我要是放开你,你跑掉了怎么办?”

话刚说完,他突然笑,从她睁眼到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只有笑,骇人的,惊悚的,与房间一样阴森森。

他揉着安翡的手腕,偶尔亲吻她,嘴唇触碰的瞬间安翡抖了下肩膀,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天快黑了,她望着窗外的太阳,此刻一点也不刺眼,想起来安鹤。

他站在太阳下,满身浴着光的样子,还有他跟在自己身后的样子,哪怕是长大了,比她高出一个头,他还是会跟在她身后,一口一句“姐”,惹她不高兴了,他就叫“姐姐”。

她喜欢他用叠词称呼,如同血脉有了压制。

待过同一个子宫,同一个学校,拥有同一个姓,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