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以为姐姐是不是被母亲管的太严格,心理扭曲。

母亲絮叨的话语他已经忘记大半,只记得,从警局回来后,她啰嗦自己不听话,气得指着自己的鼻子。

好端端的,跟人打什么,闹出个三长两短,进去蹲几天,你这一辈子不就完了吗?!

他忘记顶嘴了,早知道就告诉母亲,完了就完了呗,反正我已经完了。

傍晚,母亲跟着老太太们下楼去跳广场舞,喊着安翡,“姑娘啊,赶紧下去动动吧,身体再不动,骨头会锈。”

安鹤望着远处只开了个缝的房门,幻想安翡的一切,表情,动作,声音,甚至是说话时嘴唇的一张一合。

“不去不去,懒得动……”

母亲一个人穿上外套,离开了。

安鹤站在窗前,看见楼底母亲的背影,她身旁还有几位年龄相仿的朋友。

都说,姐弟这种组合,父母是最端不平水的,因为姐姐是为了弟弟而生。

但是在安家不是这样,安鹤时常认为父母是偏心的,只不过那个人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