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逻辑,就是有错,都不是小孩子了,一男一女,还是晚上,抱在一起算什么话。
安鹤仍旧不肯松手。
一直到出租车在面前停下,安鹤才将她放进车里,自己坐在她身旁,报了家门地址。
“妈知道我去庙里的事吗?”
“不知道。”
“真的?”
安鹤点头,“真的,放心吧,我没骗你,妈要是说你什么,你就把责任往我身上推不就好了。”
虽然从小到大一直都这么干,现在都是大人了,这一招也不能常用,终归是没道德的,安鹤因此不知挨了爸妈多少骂。
到了家,安翡钻进浴室,全身上下,仔仔细细一块也不放过,用水冲了三遍,好不容易才把身上那股难闻的香灰味冲掉。
湿漉漉的手臂从浴室里探出来,她朝着外面喊,“拿件衣服啊”
“哪件?”
安翡让他随便拿个能穿的就行,他进了她的房间,在床上发现一件白色的衣服,递给她。
手指触上她手臂上的水珠,衣服与她身体的颜色没有太大差别,但人都是有血色的,衣服都是无神的惨白。
“谢谢啦!”
房间里一阵窸窸窣窣,安翡走出来,发丝还在滴水,她先跑到桌子上,咬了一块水果,最后在椅子上坐好,安鹤过来帮她吹头发。
不用她说,从安鹤会做这些事开始,他就成为安翡的专属“奴隶”,上学的时候,他甚至还要帮安翡收拾书本和卷纸,她一旦丢了卷子,首先受苦的必定是安鹤。
她从来不会怪自己整理不力。
发丝在他手中流连游走,安鹤难说自己的感情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但绝对是在安翡大学以前产生的,他从不排斥“奴隶”这一身份,从小到大,他不断的适应,习惯,甚至离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