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另一个男人,从他脸颊划到脖子,经过之处,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血迹。

划得不算太深,但有血珠随之滚落。

最后,闻琛手里的匕首停留在对方脖子根的颈动脉上,嗓音冷冰冰,“不要跟我玩花样,我没多少耐心,宋霆克不是傻子,他不会派两个废物来,说吧,他派你们俩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被闻琛用匕首抵着的男人妄图做最后的狡辩挣扎,“您,您真的误会,闻老板,我们哥俩知道您的名讳,纯属……”

男人话说至半截,匕首尖划破他脖子皮肤表层,男人倒吸一口凉气,顿时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

闻琛这会儿匕首抵着的地方是他的颈动脉,只需要再往深划一分,他今天就得直接交代在这儿。

闻琛,“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好再说话,我耐心不多。”

地下室里阴暗潮湿,按理来说寒气逼人,可跪在闻琛对面的两个男人此刻却是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