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纪璇不能当看不到,毕竟是私下饭局,不是聚餐,“曾经理。”

曾茜闻声抬眼,唇角扯出一抹苦笑,“宋总生气了。”

纪璇攥着空酒杯的手收紧。

曾茜又说,“之前我在一个项目上帮过宋总一个小忙,他曾许诺过我,如果我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随时可以找他……”

曾茜这样一个把‘骨气’刻在骨子里的人,怎么可能会在自己遇事的时候寻求宋昭礼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