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璇没迟疑,“好。”

说罢,纪璇挂断电话,打转方向盘,调转车头回工地。

纪璇再次回到工地时,王诚已经带着一个受伤的工人站在路边等着。

对方瞧着也就是三十出头的年纪,额头在流血,用一块看起来并不太干净的毛巾捂着。

看到纪璇的车,王诚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