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压在他后颈的手越发用了力，“说你是受人指使了吗？”

意识到自己已经失言，男人双腿发软，担心顾星河会真的把他从窗户扔下去，哆哆嗦嗦地说，“我说，我说，是一个男人给了我一张那个女人的照片，告诉我，只要能抓住那个女人，宋氏就会给我们结算工钱……”

男人说完，顾星河转头看向宋昭礼，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宋昭礼面无表情，“什么样的男人？”

男人说，“不知道，我没看清，他坐在车里根本没露面，我只看到他穿了一身白，其他的什么都没看到。”

男人战战兢兢地说完，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宋昭礼没再说完，给顾星河使了记眼神。

顾星河会意，压在男人后颈的手一松。

感觉到后颈没了压力，男人跌坐在地上，重获新生般的深呼吸。

就在这个时候，宋昭礼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宋昭礼掏出手机按下接听，冷言寡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