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房看着这张制盐秘方,问:“这个叫秋瑜的人可信否?”
吕晓璇看着吕瑛睡得发红的小脸,肯定道:“可信。”
“可信。”吕瑛也这么说。
吕房这下是真的惊了,他看着吕瑛:“能让你说可信的人可不多。”
言下之意便是能让吕瑛这般多疑的人许以信任,是件极难的事。
吕瑛眨巴眼睛:“他给人的感觉和娘有点像。”
听到这,吕晓璇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儿子这话意有所指。
吕瑛软软问:“娘,你和他说过我的生日吗?”
若吕晓璇从没和秋瑜说过吕瑛的生日,秋瑜却能准确说出吕瑛的生日,为他送上这么大的生日礼物,嘶
吕警官不动声色,在儿子面前为老乡打掩护:“我说过。”
吕瑛:“哦。”
吕晓璇也不知他信了还是没信,但一看儿子的眼睛,吕警官便在心里抹了把汗。
这聪明孩子就是不好骗。
商量好了难民的安置,吕瑛问吕晓璇:“这次你能在家里待多久?”
吕晓璇面露为难,吕瑛便知道她很快又要走了。
“要走就走吧。”吕瑛靠外祖怀里,白白的毛领围着玉雕似的小脸,加上他神色淡淡,越发像个小玉人,“我不怪你。”
吕房冷笑一声,看着吕晓璇的表情就是“看,你对外人善心过剩,连亲儿子都不管”。
吕晓璇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