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卷腹器材上,晏清雪坐在他腰上,双手撑在两边,湿红的后穴吃着男人的鸡巴,眼泪汪汪地看着祁骁做运动,感受着他每上来一次,肉棒就在穴道里研磨搅弄一次。

然后又到了单车器材上,祁骁托着他的屁股,一边踩单车一边肏他,淫乱的液体喷洒在整个车子上,鸡巴重重顶进子宫口,精液冲刷着柔嫩宫腔,泥泞不堪的逼缝被迫大敞着吞吃肉棒,浑身像过电一样颤抖。

那几天在健身房的经历让晏清雪记忆犹新,他都没想到这些健身器材还能这么玩,祁骁居然能一边干他一边锻炼,晏清雪哭着让他悠着点,身体刚好没多久别这么大动作,结果就是被肏的更厉害,最后晏清雪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

如果用一个形容词来说明他那几天的状态,那么,“如同一个被操坏的破布娃娃一般”,可以完美形容他的状态。

现在想来,都是因为祁骁看了他的小号,为了惩罚他,在健身房里花样肏弄着他,让晏清雪见了健身器材就害怕,根本想不到其他事。

“我不就说句手感软了一点吗?你就那样子!”晏清雪委屈道,“是个人住院每天吃营养餐躺着不动都会变胖的好不好,而你只是腹肌软了一点,轮廓还在!”

祁骁抓着他的手摸自己的小腹:“你再感受感受,现在还觉得软了一点吗?”

训练效果确实超乎寻常,感觉比之前的更加饱满了,一想到这效果是怎么来的,里面饱含了多少自己的泪水,晏清雪就恨不得在他腹肌上狠狠咬一口。

可是咬了祁骁说不定他还会兴奋地扑过来,遭罪的还是自己,晏清雪脸颊都鼓了起来,抽回自己的手,坐到一边,和祁骁隔得有好几米远。

他抱着胸板起小脸:“从现在开始,你不准碰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祁骁蹭过来一点,巴巴望着他:“老婆,你的小号,是刚结婚的时候,你发给我一篇小黄文,我看到了水印才找到的。”

刚结婚的时候就发现了,那么早以前?!

晏清雪瞪他:“你发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这些天以来,他有多少心思是赤裸裸展现在祁骁面前,挨了多少顿莫名其妙的猛肏,这都是活生生的血与泪啊!

祁骁腆着脸道:“我告诉你的话,你不就不会在小号上畅所欲言了吗,清雪发的东西都很有意思,我很喜欢看,所以我就……”

晏清雪重重地哼了一声:“你视奸我这么久,是不是心里很得意啊!”

祁骁喉头滚动了一下,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老婆,我只是看了你的小号,不能算视奸吧。”

晏清雪:“这是网络用语。”他看了一眼祁骁狼一般的眼神,视线仿佛扒光了他身上穿的衣服,无语道,“干嘛呢你!我就说了个词,你都能发情!”

祁骁的声音哑了一些:“我只是想到了以前是怎么‘奸’你的,老婆,我好像要硬了……”

晏清雪猛的站了起来,顾不上还在审问他,抓着男人的胳膊:“祁骁!你这个变态,快点去房间啊,被妈妈发现你就死定了!”

祁骁顺从地跟着他走,满足地抱住老婆香香软软的身子,把刚才“不准碰”的话完全置之脑后。

两人躲在房间的卫生间里,晏清雪想甩开祁骁让他自己解决,祁骁缠着人不放,被磨的没办法,晏清雪只好坐在地上给他用手弄出来,为了让男人快点射,最后还用上了嘴。

美人儿白嫩的掌心被摩擦的通红,手上被射满黏糊糊的浊白精液,一股腥檀味萦绕在手心,晏清雪不大高兴地洗了洗手,祁骁握着亲了亲:“乖宝,手疼不疼?”

晏清雪嘟囔:“总觉得我们两个是状态互换了。”不知怎么就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守恒定律。

刚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