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晏清雪只好不穿内裤,身上穿着一件宽松丝绸睡袍,可是这样更方便了男人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只是弯腰拿个东西,或者是煲汤的时候,整理花束的时候,就会被拉着腿掰着穴儿猛的操进来,直到腿根颤抖着泄了好几次才被放过。
晏清雪觉得再这样下去,他被肏成浆糊一样的脑子就别想好好思考两人的关系了,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祁骁仿佛要把之前因为受伤住院和加班工作没吃到的连本带利补回来,晏清雪觉得自己甚至会死在床上。
明明被告白的是自己,等待审判的是祁骁,怎么现在情况反过来了?
晏清雪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觉得自己好像一头栽进了一个深渊巨坑,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找不到攻略。
祁骁告白完之后就一身轻松,还有精力一天三顿地肏他,而他自己不仅要为婚姻里突如其来的爱情费脑细胞,每天还因为激烈的情事累得倒头就睡,一醒过来又要被干,大部分时间身体酸软的站不住,祁骁甚至学会了好几种料理做给他吃。
晏清雪觉得这样不行,他连跟程橙询问爱情哲学问题都要见缝插针,经常说到一半就被抓过去翻来覆去,再回复已经是几小时后了,导致程橙以为他这边信号不好,还要给他钱让他买个好点的网,实在不行从山里出来,晏清雪都不好意思和他说,我刚清理完穴里的精液来找你的。
于是实在受不了的晏清雪拎着东西就去了祁母那里,说是提前过来陪她住,祁母还以为小两口闹矛盾了,祁骁后脚追过来的时候甚至把他拦在门外没让他进。
终于脱离了那种空气里都充斥着干柴烈火的暧昧气氛,晏清雪大松一口气,去了祁母给两人留的房间,谁知道祁骁从阳台外面翻了进来,站在玻璃门前敲了敲吸引他的注意。
晏清雪要气死了,他跑过去,也不开门,就这么说话:“我真是服了你了,这里是三楼!”
玻璃门很隔音,祁骁认真地看他的嘴型,然后说了句什么,晏清雪没看懂,对着祁骁晃了晃拳头:“你再弄我,你老婆没了!”
祁骁笑了,他站在阳台上,午后的阳光从他身后打下来,显得男人如同天神下凡一般丰神俊朗,看着他,晏清雪的心就这么突然砰砰跳动起来。
祁骁示意他凑近一点,晏清雪以为他有话要说,手抬起来放在眼睛上面挡太阳光,贴近了一点玻璃门,挺翘的鼻尖和饱满的唇肉抵在上面。
然后,祁骁也凑近了,薄唇轻轻印在和美人儿的红唇相对应的地方,隔着薄薄的透明玻璃,完成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很多时候,喜欢这种东西,在某个瞬间就会悄然而至。
晏清雪想起了之前他被肏的昏天暗地的时候,和程橙来之不易的几次对话。
程橙:雪啊,你要知道,爱情就像打喷嚏,不是你想忍住就能忍住的。
晏清雪:可是这种感情真的好玄幻,好虚无缥缈。
程橙:如果你一直是一个封心锁爱的人,我也不会劝你非要怎么样,因为谈恋爱这种东西不是必需品,人生有很多事比爱情有意义的多。
程橙:可是你现在已经有感觉了,你一边喜欢,一边抗拒,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你下意识就会去想,万一喜欢上了,你的婚姻你的家庭会变的不稳定,你总是去想最糟糕的结果。
程橙:可是你想,最糟糕无非是什么?你们离婚,老死不相往来,我想祁骁那样的人也不是分手就死缠烂打恼羞成怒的。那你现在如果抗拒了,你不想接受祁骁的爱,也斩断自己的情丝,最坏的结果又是什么?不也是离婚,老死不相往来,对吧?
晏清雪:祁骁说他不会给我离婚的机会……
程橙:闭嘴啊啊啊我不是来听狗男男的酸臭日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