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谢谢。

被祁母反将一军的祁骁转头抱着老婆:“阿雪,为什么妈有围巾我没有?”

围巾?晏清雪想了几秒才想起来,是和祁母认识没多久的时候,他织了送给祁母的。

晏清雪摸了一下男人的头发:“我给你也织一条就是了。”

祁骁:“你还给谁织过?”

晏清雪:“除了妈妈,我就给我外公,程橙,还有我自己织过。”

祁骁满意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好,我先谢谢乖宝。”

等晏清雪的围巾织好,祁骁的伤也养的可以出院,已经到了快过年的时候了,两人终于回到了家中,这次直接住进了结婚前说过的大平层里,那里已经按照晏清雪主导并询问过祁骁的图纸装修好了,东西也让祁母叫人帮忙拿了过去,现在直接拎包入住就行。

新房子有一个超漂亮的大落地窗,晏清雪站在前面摸了摸玻璃:“老公,这个是单向玻璃哦。”

祁骁嗯了一声:“所有窗户都是。”

晏清雪回头:“我的意思是……在落地窗前面做也不会被人看到。”

祁骁深深凝视了他一眼,喉头滚动了几下。

第二天的时候,祁骁双手放在晏清雪小巧的腰窝上,按着他的腰在落地窗前狠狠贯穿了他,鸡巴大力凿弄着水红的肉穴,捣弄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房子里有地暖,温度十分宜人,晏清雪穿着那天骑乘祁骁时穿的裤子,这条裤子现在裆部已经完全被撕烂,腿心中间一览无余,清晰可见男人狰狞粗壮的大鸡巴是怎么在烂熟湿软的后穴里驰骋,要把在病房里面没能完成的事翻倍计较回来。

“哈啊啊……啊啊……轻点……老公……”晏清雪被顶的不住踮脚,想躲开身后人凶狠的肏干,玉茎一下一下拍打在玻璃上,骚红的阴蒂尖尖随着男人的动作撞击着坚硬的窗户,快感让没有被插入的花穴也黏糊糊地挤出甜腻花汁,湿漉漉的精液和淫水弄的到处都是。

他越躲祁骁操的越用力,把人肏的几乎贴在落地窗上,美人儿瓷白的脸庞压在玻璃上,嘴里高高低低地呻吟,含不住的口水顺着落地窗往下流,各种液体汇合成一滩水聚集在两人身下。

“呜啊啊……肏死我了……”晏清雪眼神蒙眬地注视着带着落日余晖的天空,体内的鸡巴抵着前列腺处的骚点重重研磨顶弄,穴肉像发疯一样痉挛着包裹住肉棒吮吸,后穴被干的嫣红外翻,还尽职尽责地和肉棒缠绵。

祁骁的手指插进美人儿淌着水的空虚花穴,几根手指并在一起跟随着鸡巴撞击后穴的频率进进出出抽插着嫩穴,把嫩乎乎水淋淋的肉花玩的烂红,穴肉紧紧纠缠着手指,吸的它们进出困难。

“乖宝,小逼夹得好紧,是不是也想吃大鸡巴了?”

“嗯啊啊……小逼、小逼也要……呜啊啊……”晏清雪双眼迷离,嘴里吐出让人血脉偾张的话语。

被鸡巴和手指一起肏弄的两穴不断高潮流水,玉茎也颤巍巍地射了好几次之后,男人终于一个用力插到骚心深处,大股有力的精液冲刷着娇嫩的肠道内壁,晏清雪哀哀低吟了几声,颤抖着身子往下滑。

祁骁把人转了个身,抬起他一条腿,鸡巴戳弄在嫩红的花穴口,尽根没入顶进去,抱着人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淫液飞溅,交合处一片泥泞,晏清雪呜咽了一声,无力地任由男人肏弄。

“呜……小逼也被填满了……”

吃素许久,再次开荤的男人一点也不像重伤初愈,精力旺盛地让人害怕,晏清雪到最后神志不清地求饶,嘴里胡乱说着话,呜呜嘤嘤地哭着,在灭顶的快感下,玉茎射无可射,软软地泄出淡色尿液,可怜兮兮的美人儿翻着白眼就这么被肏尿了。

原本粉嫩闭合的肉缝被肏的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