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到来吓了舒然一跳,差点儿没让汤饭给呛着:“咳咳,你怎么来了?”
“嘿嘿,八成是找不到你急了呗。”陈凯打趣说。
“你滚一边儿去。”徐慎伸出长腿越过媳妇儿给陈凯一脚,让他坐远点儿,别打扰自己和舒然谈恋爱说悄悄话。
“就不滚。”陈凯小声:“我这是给你们打掩护,不识好人心。”
舒然点火:“慎哥,他暗示你是狗,因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徐慎就要去打陈凯,吓得陈凯赶紧端着碗坐远点儿:“你们都是一个屯的貉,就知道欺负我。”
一个屯的什么?
舒然笑飞了,这回是真呛到了:“咳咳。”
如此突然,徐慎也忍俊不禁,仗着这里光线昏暗,他斗胆抬手帮舒然顺了顺背部。
“凯哥,”舒然捶着胸口纠正陈凯:“你是不是想说一丘之貉?”
陈凯豪迈地说:“都一个意思。”
神他妈都一个意思……舒坦缓了片刻才缓过来,对徐慎说:“吃了吗?没吃去打饭。”
徐慎摇摇头:“回家看你没在,我就过来找你,还没吃。”
舒然笑:“那正好,吃完饭不用凯哥送我回家了。”
“怎么弄到这么晚?”徐慎打量舒然,不会是跟着一起干活吧?
“要核对的细节有点儿多,不知不觉就这么晚了。”舒然重新拿起筷子,用膝盖碰了碰徐慎的膝盖:“别闲聊了,还不饿?”
“饿。”徐慎停下来才发觉,肚子饿得不行,刚才一心只想找舒然,哪有心思管吃饭:“那我去打饭了。”
不多时,徐慎端了个媳妇儿同款的大海碗回来,饭菜的分量却比舒然碗里的多多了,堆得像座小山一样,但他吃得完。
舒然很佩服徐慎的食量,想想买补品那么贵,关键是苦,就叹了口气努力吃得比平时多点儿。
吃完饭的弟兄们,有些直接在厂里睡觉,制药厂原先的宿舍收拾出来还是能住的,比很多人家里条件好多了,而且他们很多不是住在城里,大部分是周边乡里的,住厂里宿舍挺高兴的。
有他们在,仓库也不怕丢东西,挺好的。
吃完饭,徐慎和陈凯打了声招呼,就载着舒然回家了。
起初舒然还担心摸黑走夜路会摔沟里:“咱不拿个手电筒什么的吗?”
“不用。”徐慎看了看天空:“今晚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