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清了清嗓子,回医生的话:“大概两三个月前在河里溺过一次水,差点儿就死了,回去发了几天烧。”
“是了,没好好养,身子虚了。”胡医生点点头。
“嗯。”舒然含糊应,周家那个条件怎么养,退烧后就开始干活了。
听说舒然溺水差点儿死了,徐慎立刻皱紧眉头,又听说事后没养好身子,他一股怒气堵在心里边发又发不出来,毕竟那会儿他还没认识舒然,帮不上忙,只恨周家不珍惜,怎么当的父母?
“你父母真气人。”徐慎寒着脸说。
“是我姐把我从河里背回家,照顾我到病好。”舒然小声说:“不然我也活不到现在了。”所以他感恩周惠。
那就解释得通,舒然为什么会奋不顾身地帮周惠替婚,徐慎想起往事,只有一个感觉,很心疼。随即不顾胡医生在场,他紧紧握住舒然的另一只手。
“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徐慎说,然后问胡医生:“老先生,那我爱人这身体应该怎么调?”
舒然走了走神,觉得老一辈‘爱人’这个称呼还挺有感觉挺浪漫的,是专属于那个年代的风味。
越到现代好像就越没有诗意了,咳咳,甚至流行起了猪猪,臭臭……这都是什么鬼?
“没事,开几服药调调,还年轻,会好起来的。”胡医生慢慢悠悠地说,从抽屉里张罗出纸和笔,写方子。
“老先生,那房事这块,请问您有什么建议?”徐慎直接问。
“房事啊。”胡医生沉吟了较久,写好第一张方子才慢慢说:“能少则少自然是最好的,要是不想禁欲,那就只能好好养护咯。”
“怎么个养护法?”徐慎赶紧讨教。
在一旁的舒然听得脸红耳赤,已经羞得不行了,感觉这应该是自己经历过最尴尬的场面吧,但事关自己的健康,他还是竖起耳朵悄悄关注。
“不难,女子千金方有个方子,给你爱人用倒也适用,”胡医生缓缓说:“等我写给你们,回去就按着方子养护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