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袖口,表情定格了几秒,直到舒然侧脸问他:“怎么了,哪里不妥?”
徐慎淡淡一笑:“没有。”没有哪里不妥,就是太好看了,徐慎目不转睛,觉得站在自己眼前这人,跟电视上走出来的明星似的,哪里像是头一次穿好衣服,完全不露怯。
那是,舒然什么好衣服好手表没戴过,人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最好的奢侈品不是黄金珠宝,是学识和思想。
只要自个儿不受这些东西限制,不觉得黄金珠宝就是高自己一等,那就不会被压一头。
徐慎都开始有点后悔,不应该怂恿舒然打扮去陈凯家蹭饭,这么好看的媳妇儿,合该藏在卧室里自己一个人拥有。
但只是想想,每个男人对自家媳妇儿都是这种想法,想是一码事,做出来又是一码事。
想是人之常情,做出来就是变态。
“中午太阳大,带个草帽。”徐慎拿出两顶新草帽,一人戴上一顶,骑自行车过去。
舒然侧坐在后面,搂着徐慎的腰。
满大街都是自行车自由穿梭,更多的人们是走路,或提着满手的东西,或担着担子,人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生活。
“慎哥,咱去拜访就空着手不用带什么吗?”舒然觉得未免有点不合礼数。
“不用,跟他俩客气什么?”徐慎有力气,身材结实健硕,载个舒然很轻松,几下子就踩到了陈家住的那条街。
陈家早前也是大户人家,虽说这些年家道中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祖宅是个三进的老院子,门口非常气派。
徐慎指着门口:“以前这儿有对石狮子,被毁了,家里的好些东西,古董什么的,都没了。”
“那真可惜。”舒然切身感受到这事,最真实的感觉就是可惜,不然留下来多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