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去别的行业不说有熟人带领,起码得有封介绍信吧,就是那封介绍信对普通人来说都难于上青天。
“不成你就跟我们一块儿干吧,”舒然颠了颠孩子,笑容真诚:“我组织的企业,肯定不是什么剥削劳动人民的黑心企业,你应该信得过我。”
涂文志讷讷说:“……自然信得过,你,你那书到现在还热卖呢,也不知一共捐出去了多少钱。”
要是他有一本这样的畅销书,哪里舍得捐出去。
单单是这胸怀,就够他敬仰的。
“这个,各地有十几座学校已经完工了,其余还在建,”舒然保守说:“估计能建好几十座学校呢。”
“我辈楷模。”涂文志赞叹了声。
“你也可以,”舒然拍拍他的手臂:“涂老师,咱们一起做新一代企业家,以后甭说几十座学校了,就是几百座也不在话下。”
涂文志推了推眼镜,闻言心情不无滂湃:“哎,你就这么看得起我吗?”
舒然说:“当然了,难道你自己没有自信?”
涂文志心说,当然有啊。
只不过这几年,他已经被生活消磨得没有了丝毫锐气,一心只想着安安稳稳养活妻儿。
不像年轻时那样一心想着干大事,现实是毕业后发现能进单位教书就是最好的选择了,再后来发现能娶上媳妇儿就花光了所有力气。
人就是这样慢慢认命的。
不过现在面对舒然的招揽,涂文志凉下去的那颗心又活泛了起来,
“你信得过我,我当然也有自信。”他说。
“那就行了。”舒然说。
眼看着快到饭点,徐慎很自然地站起来:“我看你们一时半会儿聊不完,这样吧,我出去买点儿硬菜,咱们中午就在涂老师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