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听呢,她长了耳朵,回家坐在水里洗澡,脑子里满是楼底下的话语。

好像还真是这样,梁温可以一个人生活,赚的前只给自己一人,梁温可以结婚生子,家庭幸福,粉衣服的姐姐那么漂亮,他们生的孩子一定也好看。

所以活着是不是一种拖累呢?

梁温推开门,试了水温,怎么洗了那么久?水快凉了,不用洗那么久的,在水里泡时间太长对身体不好。

梁润不知道,有些话会伤人,她说,哥哥,你说我死掉是不是就好了?

梁温脑中悲鸣,二人将一切错误归咎于己,他兀自抛弃伦理,道德,拉着妹妹下水。

生怕这是竹篮打水,梁温第一次恐惧梁润,猛地上前将人揽进怀里,他在梁润面前没个男人样子,哭哭啼啼的,真的掉下眼泪了。

梁润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可她的手也是湿的,梁温脸上湿漉漉的水痕一直未消。

哥哥,你怎么了?哥哥?

毛巾吸取她皮肤上的水分,经过水洗,妹妹又变成了在他眼中,天生丽质,雪肤娇嫩的女孩。

小润润,不管怎么样,我们之间都是分割不开的,我们一辈子是兄妹,我一辈子爱你,别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好不好,我不要回报,我什么也不要。

梁润听不懂他的话,哥哥你在说什么?哥哥爱我,我也爱哥哥啊。

梁温在黑暗里笑,哭,心中堵了一块烧红的铁。

她在笑容里入睡,在笑容里清醒,楼底一片吵闹,有人大喊,杀人啦!杀人啦!

杀人?上一次听到杀人这个词,还是在几个月之前,闻雁住在隔壁的时候。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