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感作祟,或者,他本身就是邪祟呢?

梁润紧裹烙饼的包散落在地,又是熟悉的一幕,只是已经过了很久很久,她不愿意再去回想了。

孙婆说了,你以后是要给我生孩子,做我媳妇儿的,小润润,你怎么忘的那么快?

梁润咬他的手腕,咬他的虎口,在他身上踢打。

他与梁温不同,梁温会安抚她的心绪,而钱戊在做什么?他也在做与梁温一样的事吗?

梁润一脚踢在他裆部,可是钱戊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女人的女人。

因为她是女人,所以,自己作为她即将到来的丈夫,验验货,不为过。

梁润哭喊,这栋楼每天都有无数的女人在哭喊,众人匆匆一望,见不到人影,只当是谁家的女人爽到了极点吧。

天要塌下来了,天在下雨,梁润大声喊着哥哥二字,口中溢出血珠,钱戊实在是忍不住疼痛,将梁润推开。

衣衫不整,梁润不管烙饼被扔在什么地方,她只想早早离开这里,去找梁温。

哥哥!哥哥!哥哥!

她摔到地上,下巴磕破了,没有流血,地面砂砾划破皮肤,比流血还要疼。

身后有人绊她的腿,梁润试着爬起来,嗓子已经喊哑了,声音嘶哑着,她仍旧在呼喊梁温。

哥哥!哥哥!哥哥来救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