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我当傻子。”

确实是，但宋宁晚实在想不出卡里尔究竟对什么感兴趣。

“依旧是那句话，如果艾伦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杀了你。”

卡里尔思考道:“晚本来就想杀我，有什么区别吗？”

宋宁晚点头:“你可以试试看。”

卡里尔当然不会蠢到当着宋宁晚的面直接动手，在此时人群欢呼声最高之际，他放出精神海锁定比邻，刚想入侵对方脑域，结果被一股强有力的压迫弹回来。

精神力被迫缩回去，卡里尔脸色一僵，倏地回头。

影出现在这里，简直是意料之外。

宋宁晚也跟着回头，只见影压迫力极强，盯着卡里尔一字一句道:“他的骨灰在哪里。”

“你去地……”卡里尔顿了顿，到嘴边的话拐了个弯，转而笑眯眯地牵起宋宁晚的手，炫耀道:“去天堂里找啊，不要像只疯狗一样缠着我，我忙着做恨呢。”

影不见动怒，顺着十指相扣向右看去，这才注意到宋宁晚。

印象中，二人见过面。

双方对峙中，宋宁晚脸色苍白，想收回手却被拽的更紧。

影本不该询问那么私人的事情，但他还是忍不住：“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情人。”卡里尔非但不觉得羞耻，反而还很自豪:“他干我很爽，我喜欢和他做恨，难道你连这都要管吗？”

这么直白的话影还是第一次听到，尽管他知道卡里尔是个什么样的人，却还是被对方的厚脸皮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