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在问一次，你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宋宁晚掐住已经被捏碎的下颚骨头，故意用了点儿力。

卡里尔下意识想躲，却被一把掐住脖颈。

“影是人，生命至上。收起你的小心思，如果他出了意外，我会亲手把你的心脏挖出来。”

“听懂了吗？”宋宁晚当然知道卡里尔不会轻易服软，于是强制性按住少年点头。

“我不明白。”卡里尔没有求饶和哭泣，用一双本就艳丽，炽热的瞳孔盯着宋宁晚。

不知道为什么被老师抓红的脖子在此刻灼烧起来，卡里尔拍开宋宁晚的手，从地上站起来。

“为什么您从来都不在意我？我都这么听话了。”卡里尔红着眼，或许是因为瞳孔色彩本来就是红的。

“我学习人类的一切，妄想得到您的垂怜，比如哭。”卡里尔摸上自己的脸颊，发现眼眶之下的睫毛早已被泪水打湿。

“人类不都喜欢示弱的东西吗？看着我哭的时候，老师心里在想什么？”卡里尔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