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远也最安静,背风保暖,就是不怎么朝阳。
“谢先生,麻烦你了。”
那又厚又大的行李箱,如果让沈霜见自己提上二楼显然是有些吃力的。
可谢惊回身材修长,又常年健身,这箱子在他手里,反而像提了一个公文包一样轻松。
小楼别墅的卧室不大,至少和沈公馆没有任何的可比性,房间内配备了浴室,可同样的,睡觉的区域如果再放两张床就会显得狭窄。
于是,在房间的正中心,一张被整理利索的大床安然摆放着,床上的用品质感看上去很好,是昂贵又保暖的面料。
“需要我帮你放水吗?”
谢惊回将沈霜见的行李箱推到屋内,又平稳的放倒,他就着半跪的姿势,抬眼询问一旁的沈霜见。
其实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谢惊回本可以在无声息中便做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邀功般的提起,甚至沈霜见还有可能会拒绝。
可是,他不得不这样做。
他不妨卑劣的承认,他以很高的角度俯视下去时,像沈霜见这样性子的人,十分易懂。
他知道沈霜见的习惯性推拒和迟钝,他也知道沈霜见习惯了所有的润物细无声。
他更知道,像沈霜见这样的人,就是需要无数次的试探提醒,交谈相处,才能让他清晰的认识到。
原来他谢惊回,不是一个毫无交集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