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也有病吧!起开起开!”俞声痛呼一声,扭头还不忘扬起灿烂的笑容转向沈霜见的方向。

然而等他再看过去,沈霜见已经朝着木屋的方向走去,谢惊回跟在他的身后,推着随身的两个箱子,姿态极其自然。

俞声的笑(s)(W)瞬间僵在了脸上。

“贱人。”

他低低的骂了一声,但彼时却正好是顾宣临从他身边走过,听见这一声暗骂,便扭过头皱眉去看他。

顾宣临:“?”

什么意思,演都不演了。

沈霜见的房间是一个套房,而谢惊回的木屋在他隔壁,离的近,且只有谢惊回与他相连。

沈霜见很爱干净,他一般从外面回来的第一件事,都是洗澡换衣服。

所以才进了屋子,谢惊回就去浴室放了热水,又帮沈霜见把换洗的家居服备好,放在了他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

等沈霜见进去,谢惊回也换下了外衣,拿出床品,亲力亲为的将一切打理好,最后再在窗边摆上新鲜送来的白玫瑰。

等做好一切,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谢惊回看了一眼腕表,知道沈霜见大概也快要从浴室出来了。

是以他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椅上,整理自己和沈霜见的贴身衣物。

大概又过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头发吹的半干,还残留一点湿软水气的沈霜见就推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只只。”谢惊回抬眼唤了他一声,瞥见那半干的长发,便无奈的勾了勾唇角。“又不吹干头发。”

谢惊回起身走到他身边,一手抚上长发,轻柔的拢在指尖。“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