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不行,甚至破天荒的,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捶了两下。

力道轻轻的,没什么杀伤力,却砸的沈斯闲心里软的不行,即便是百炼钢,也全在此刻化成绕指柔。

“你怎么这样。”

沈霜见蹲在原地,被沈斯闲环着手臂,又羞又气,连纤长浓密的睫毛都在发颤,小声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我不吃了…”

沈斯闲从来没体验过这种亲情,不同于父母的严厉,也不同于祖父祖母的和蔼慈祥。

向下兼容,向下付出的亲情像一场永远没有尽头的游戏进程,当进度条开始缓速向前,就再没有人能舍得中途退出。

沈斯闲像上了赌桌的狂热赌徒,押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除了一头扎到底,便再没了其他选择。

“这次真不闹了,真错了。”

可是这一次,上过当受过骗的沈霜见却再不肯相信他,只垂头蜷缩在原地,若不是沈斯闲虚虚握着他的手臂,只怕他还要捂上耳朵。

这副羞怒姿态,就是表明了不愿意轻易原谅沈斯闲。

“怎么办,只只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