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红着眼睛抽噎着小声诉苦,就跟小学生跟班主任告状似的。

而且还必须是那种很乖的小学生,被坏孩子欺负得没办法了才会鼓起勇气来告状,声音都是破碎的。

陈越只需要安静倾听,适时用哄孩子的语气安慰安慰他就行了。

“嗯,太不是人了。”陈越捧哏道。

得到了鼓励,夏时云更委屈了,继续说道:“他高兴也不说话,不高兴也不说话,沟通全靠心电感应……这不就是冷暴力?我受不了了!”

“我喊一嗓子,小爱同学都会回我一句‘我在’,他呢?他只会‘嗯’……小爱同学都比他多说一个字!跟人到中年激情不再了一样,我们才谈了一个月不到啊,一个月不到!他就对我没有分享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