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去世了……所以我也不敢问,怕提起他的伤心事。”

说罢,夏时云还?轻轻地笑了两声?,然后有些疑惑地睁大了眼睛,好奇地问:“既然您还?健在,怎么我从来没见?过您呢?您是很忙吗?”

余景生瞬间面?如菜色,胸腔剧烈起伏一下,压着怒气道:“倒不如别见?,省得看见?你们搞同性……”

说才到一半,夏时云就惊喜地发声?打断了余景生刻薄的话语,惹得后者?脸上又?是青一阵红一阵的。

夏时云惊喜地捏了捏余妄硬邦邦的掌心,看向他另一只手上拿着的糖葫芦,开心地问:“是买给我的吗?”

余妄僵硬地偏过脸,滞涩的嗯了一声?。

“要吃吗,不冰了……”余妄的声?音闷闷的,有点愧疚。

“吃啊,谢谢。”夏时云甜甜地道谢,很知足地把糖葫芦接过来:“没关系,太?冰的对牙口不好。”

余景生眼睁睁看着余妄当着他的面?和一个男性亲密往来,正欲发怒,却倏地眼尖瞥见?夏时云伸出的腕子上戴着一只银色的机械表。

深蓝色的表盘和银色的表带衬得青年本就莹白的肤色更加通透,很适合夏时云的气质,犹如炎炎烈日下的清润泉眼似的,温润谦和。

余景生瞳孔一下就缩紧了。

夏时云手上戴的是百达翡丽的鹦鹉螺,比余景生手上的浪琴商务款要昂贵许多。

若是在余家家产落败前,余景生还?是买得起的。

可?东山再?起之?后也回不到当初的光景了,这样的好表他是舍不得买的。

余景生眯了一下眼睛,狐疑的目光不断在二?人之?间打量。

毕竟夏时云今天是要见?前任的,自?然得穿得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