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劝了又劝才跟着他回房。

字数不多,句句似剑。

陆辑尘手不自觉地握紧,手背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下一瞬,又克制地缓缓放开。之念会知道他为什么留在汴京城的,所以他不能急,只要做好他能做的,魏迟渊根本奈何不了她的想法。

自乱阵脚,才是大忌。

何况,他魏迟渊等了那么多年,能等到的,谁说他就等不到,他也可以不计名分,甚至可以比魏迟渊做得更好。

陆辑尘坐在书案前,将今日朝堂上发生过的事,写了一遍,群臣有意兴兵,小心奸佞,顺便重新蘸墨,思虑一瞬,问她止戈的学业、在在的身体,以及他便宜的娘,最想问的是,她有没有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