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知道他为什么留在这里?他在这里是等他的主上!不是儿女情长!

不过是一句‘伺候的人’,她还说过那么多心悦他的话都忘了吗?

他再要死要活又如何,没人看得见了。他该让之念放心,该自己走剩下的路。

陆辑尘脸色苍白地走到书桌前,摊开纸,写信。

之念:

见字如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