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中京城里还不会,瀚王是漠国的王爷,皇上不敢明目张胆地不让他走。”张闻答道。

“你在车里做什么?”我看见他还是很不高兴。

“属下身份特殊,王爷怕锦衣卫抓我,才让我乔装躲在车里,望大人包容。”张闻这就换了称呼,昔日的上司现在自称属下,曾经都是魏人,现在都算是漠国人了。

青霭很不满:“跟他说话那么客气干嘛,你别怕他。”

我:“卢青蔼你哪边的?你坐过来点儿,别离他那么近。”

青霭一听我这么说,又往张闻那边挪了挪:“我爱坐哪儿就坐哪儿,你少管!”

本来肚子就痛,被她一气,更痛了,没有精力和她斗,撩开车帘一看雁长飞正好骑着马与马车同行,我:“你看看卢青蔼。”

雁长飞朝里面看了一眼,然后看着我:“?”

我更来气了:“她和张闻坐那么近,你不管吗?!”

雁长飞这才醒悟一般,朝青霭道:“你哥肚子疼,不好受,你别气他。”

“怎么不早说!”青霭这才坐到我身边来照看我。

出城门的时候果然遭到了阻拦,不过拦的不是雁长飞,说在抓逃犯,要搜马车。

“马车里是本王的家眷,要搜,拿你们皇帝的圣旨来。”雁长飞一句话,没人敢来查看马车。

就这样顺利出了中京城,一路朝北疾行,我腹内蛊虫果然如大夫所说,离中京城越远就越消停。及近日落时分,队伍在一靠近河边的野树林里安营休息时,肚子已经不疼了。

护卫们五六个人坐一堆,生了火取暖,从河里打些水烧热,吃张饼便算是对付过去一顿饭。

“哥,咱们真要去漠国了吗?以后还回来吗?漠国长什么样啊?”青霭坐在我旁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我:“真要去,不知道,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