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耳不闻,动作小心地开始动作,脱到受伤的小腿时,他一手握住我的膝弯,将裤子褪下下去。
算了,只当自己是块猪肉,我脑袋昏沉实在欠缺精神,索性闭上眼。
还好雁长飞没有更多的坏心眼,他很快将我腿上的汗也擦了,穿上了干的裤子。
然而过一会儿裤子又汗湿了,雁长飞又给我擦汗换裤子,喂我喝水,如此反复直至半夜,还能感觉他每隔半时辰就醒来给我换裤子。
天将亮时,又一次雁长飞给我换裤子时我彻底醒了。
被他擦了这么多次,换了这么多次裤子,我的内心已经麻木,甚至能做到在他给我擦汗的时候和他说话:“这汗得出到什么时候?”
从前受伤也没这么古怪的症状。
雁长飞冷哼一声:“这得问你的姘头。”
我着实不懂:“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怎么老提他?”
雁长飞不说话,一手在被子底下托着我大腿,另一手拿布巾擦着我腿上的汗,他手上茧子磨着我腿肉,又是晨间,我感到不妙,制止道:“行了,不用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