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按在我额头上。
我疑惑:“难道……我发烧了吗?”
雁长飞神情一怔,撤开手没好气:“烧是没发,但是骚肯定发了,你姘头把你害成这残废样子,你一醒来还是惦记他?不亏是做妾的,着实轻贱。”
我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虚,没力气,还得和他吵架:“不是姘头……他怎么就害我了?你别胡说……还有,你非得纳这么个轻贱的妾,说明你更贱……”
“你!”雁长飞瞪着眼,看着像一掌拍死我,然而他没有拍我,他起身出去了。
婢女过来继续给我擦汗,我才发现自己上身光着没穿衣裳,肩上腰上都缠着纱布,下身只着一条白色长裤,其中一条裤管被裁了半截去,露出我不能动弹的包了纱布的小腿。
婢女十分尽心,动作轻柔,擦完脸上擦手臂,擦完手臂擦胸口,擦完胸口,她粉面微红,面露羞赧,视线下移:“大人……”
她玉手轻轻勾住我裤腰。
我:“……”
“不必了……不必了!”我急忙制止她,“辛苦了,剩下的不用擦了,没汗了,你出去吧。”
她这才收手,起身退出去了。
我摊在床上犹如个瘫子,又出了一身冷汗都是被她吓的,要是被女人看了身子,那她的清白也没有了,我的清白也没有了,雁长飞说不定又得暴跳如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