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直刺过去,一招、两招、三招,他没还手。

第四招两支竹棍相抵,我欲旋飞他手里的竹棍,他却不按套路出招,莫名奇妙地一掌袭向我腰间!

我吃惊一躲,他紧跟着又缠上来,一手拿着竹棍和我过招,另一手却来捉我肩膀。

我往后撤,肩膀是躲开了,却被他捉住了手腕。

这是什么招数?

我怒了,用尽全力猛地发力,挑飞了他手里竹棍:“你输了,放开我。”

雁长飞却漠然:“不放,你自己挣开,挣不开就这样。”

他妈的,他搞什么?我反手抓住他手腕,借力飞起一脚直踹他胸口,他侧身躲开,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打算捉我脚腕。

我急急改了目标方位,一脚踹在了他脸上。

雁长飞终于松开了抓着我的手,牛高马大地站着,脸上一个鞋印子:“……”

我落地,掸了掸衣袍上的灰,心中得意,冲他一拱手:“承让了,王爷。”

雁长飞没做声,迈腿朝我走过来,眼神幽深,我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你还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