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了许多。

我却并不喜欢,眼睛一闭,再睁开,冷声道:“枫儿也是你叫的?”

瀚王有些发懵,不解:“我如何叫不得?”

我懒得与他多废话,将杀气出鞘,刀刃抵在他脖子上。

瀚王眼中酒意渐渐消散,逐渐盛上怒意,仔细辨一辨,似乎还有些委屈在里头。

“枫儿,你被教坏了。”他偏要作对,沉着脸,“动不动就舞刀弄枪,这不是好习惯。”

我大感不解,心里很是不痛快,皱眉:“与你有关系?”

瀚王却认真道:“有关系,我如今是你的夫君,且比你年长许多,家里年纪小的妾室不懂事,本王自然是要好好管教一番的。”

他娶我进门对我已经是莫大的折辱,还想着要来管教我?这漠国野人着实有些过分了。

“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儿。”我威胁道,刀刃一斜想刮他一搓胡子下来吓唬吓唬他。

然而刀刚一动,就被他两指夹住一翻,刀刃朝外推出去,我欲抽刀回来,以手肘击他,却被他闪过,抓住我手腕就要夺刀。

喝过酒的瀚王同那天被我按在地上暴揍的孬货不大相同,出招凌厉圆滑游刃有余,再加上他身形上的优势,一来二去过了几招之后,竟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心道不妙,打算就此收刀住手,改日机会合适再战,免得进瀚王府后第一晚便输给他,以后想再震慑住他就难了。

不想却为时已晚,被他从背后锁住喉咙,将刀夺了去。

“唰!”杀气被他凌空一掷,破开纸窗飞去了院里,“当啷”一声落地。

瀚王放开我,冷哼:“那日本王是让着你,还真以为自己武功盖世了?”

我勉强镇静,道:“今日酒喝得多了,不能作数。”

加上婚服袖子宽大,不似平日里穿的窄袖衣裳方便,也多少有些影响。我抖了抖袖子,朝门口走去。

“哪儿去?”瀚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