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件粉色的毛衣,打趣喊了声‘小姑娘’,就生气了。”
宋喻唇角掀起:“那这也不能怪我吧。逼人家五岁的酷哥穿粉色毛衣,还喊小姑娘羞辱,是我妈的问题了,”
孟外婆被他这言论逗笑了,叹气道。“你脑瓜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五岁就是酷哥。
长大成为帅哥。
没毛病。
宋喻又翻了翻后面的相册,隔着岁月,似乎真的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傲娇的、暴躁的,只是大部分时候,都一个人安安静静在旁边玩耍,乖巧又秀气的男孩。
宋喻忽然福至心灵般,抬头问外婆:“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性子吗?”
灯光太温柔。
孟外婆笑起来,眼尾都是细细的皱纹,她轻声说:“可不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宋喻手指搭在相册上,指尖冰冷,大脑轻微的刺痛后,整个人晃了下神,似乎什么东西被穿透。
宋喻这几天做梦、非常频繁,甚至不再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角度,而是真真实实参与进去。
每一个细节都分外清晰,如同真真实实经历过。
他梦到了他姐姐的婚宴。
在a城最豪华的漓濒酒店。
她最后嫁给的人,是一个清俊斯文的大学教授,干净如玉,脾气很好。
完完全全不在她择偶标准里的一个人,却是和她走到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