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黛听见了吗?
听见了。
有什么感想?
就还挺欣慰的,舆论终于向她想要的方向去了。
谢渐鸿这个实心的木头,她可没打算自己用行动挑明,男人吧,可能被蒙蔽一时,但很难骗一辈子。
尤其这种事后能回味过来的事。
男人还有个毛病,喜欢帮扶弱小,喜欢英雄主义,更喜欢需要自己保护的女人。
啧啧,上辈子和这辈子隔了几百年的时间,也不说长进长进。林青黛其实打心眼里不太喜欢这种把征服女性当炫耀资本的男人,可有什么办法呢,她就是个爱享受的,一点都不想努力奋斗,这辈子也只能找个不那么恶臭的男人吸血了。
林青黛对自己的本性认知很明确,谢渐鸿这个预备役看似无心,也是她认真考虑过的。
很适合她。
如果他们结婚了,就算谢渐鸿发现她虚情假意,以他的道德标准也不会说什么,只能默默消化。
林青黛眼神渐渐玩味,又怕在外面露了破绽,随即低下头,学着曲招娣的模样咬唇。
正事还是要办的,咬唇含泪去供销社买了桃酥,又故意在张玉珍家门前晃了会,力求张玉珍看见她委屈的模样,立马一言不发,不顾身后之人的呼喊,哽咽着跑回家。
林青黛对自己的操作简直要打个天衣无缝的评分,低头一看,好家伙,还是有缝的。
曲招娣正半哭不哭的看着她。
林青黛擦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她又不傻,外面寒风呼啸的,掉眼泪把脸弄破皮了怎么办。
还没想好怎么哄骗小孩子,曲招娣突然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献宝似的,超大声,“林婶子,我会哭,超会哭!”
林青黛:……
没想到你是这个口味的小可怜。
四月天忽冷忽热的,谢渐鸿带着资料从部队赶回来时,发现家属院门口在打群架。
准确的说,是隔空假把式打群架。
大门口被堵住了,他进不去。
谢渐鸿:……
原则上,嫂子们打架,他不好伸手,可是听到他们吵架的内容,他站不住了。
上前一步,“你们在说什么?”
张玉
CR
珍本来就和候红英舌战群泼妇,中间还有不少看热闹的爷们,她们害怕自己动手占不到便宜,只能一边张牙舞爪,一边提嗓门,嗓子都喊哑了。
看见谢渐鸿,张玉珍就像看见自家能撑腰的老祖宗似的,恶胆横生,一巴掌就呼了上去,“好你个王八婆,□□子都长嘴上了,到哪都喷粪!”
被打的王姓妇女也不容了,“张玉珍,关你什么事,你不会也看上谢营长了吧,你男人还没死呢!”
说着就要扇回来。
张玉珍又不傻,拉着候红英往谢渐鸿身后跑,怕谢渐鸿不帮忙,边跑还边喊:“谢营长,你可算回来给青黛撑腰了,这些人要逼死青黛啊!”
王翠香看着找到靠山的二人,咬牙切齿的,“你说什么胡话呢!”
候红英这时候反应过来了,利用自己嘴快的优势,三下五除二把状告了。
还把前因后果整理加工了一下。
“谢营长,曾副团媳妇她表婶背后传青黛不安分守寡勾搭男人,还说她脸皮厚白吃白住还装善良往家里扒拉拖油瓶,这个婆子就是在污蔑,她嘴里连旺财都是青黛不安于室的话柄!”
张玉珍立刻点头,“对!青黛都被气哭了,一天都没出门了,烟筒都没冒烟!”
王翠香背后的几个妇女七嘴八舌,“话可不能这么说,她愿意哭关我们什么事,就算饿死也和我们没关系的!”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