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招人的时候,他婆娘就比别人多了不少机会,这可是丢脸也买不到的。
他是爷们,丢脸没啥,让婆娘有个工作,她心里开心,他也开心。
婆娘也明白自家爷们的意思了,一边捂脸一边为自己争取,“林师傅,我家虎爷们不会说话,我落选没啥怨言,就是想着,如果哪里成衣厂扩招了,可别忘了我,这段时间我肯定努力练习针线活。”
林青黛点头,对于这样的小心思,她不反感,合理争取机会无可厚非。
“柳同志,周同志,只有你们两个不满意招工结果对吧?”林青黛笑眯眯的。
柳卿卿那个气啊,来之前一个个都义愤填膺的,结果面对面了,这些人反倒是怂了。
她最气的还是林青黛,她明明指名道姓指控她藏私,她竟然还有脸在那安安稳稳的坐着,难道她不应该战战兢兢,拿出自己没开后门的证据吗?
柳卿卿恨声道:“什么叫只有我们两个?有一个人不满意也应该严肃处理!你今天必须说明白,为什么岳莹能进我不能,不然我就去县里告你!”
林青黛挑眉,“柳同志,既然你信不过我,那为什么非要等汪嫂子不在要说法?你这是想贿赂我,让我对你待价而沽?”
柳卿卿:“你!”
大半夜的,林青黛困顿的揉了揉眉心,“不然,你有什么想法?还是想让我认下走后门的事?你明知道,会计的人选是汪厂长和江副师长她们一起定下的,我根本没有话语权,你今天这般闹,很难不让我误会,你对汪厂长她们有什么误会。”
周倩有点害怕了,反正不管怎么闹,会计岗位都不会是她的,她更想要裁缝的工作。
对于这个诉求,林青黛面露无奈,语气好了不少,“周同志,招工通知上明确写了,只能报名一个岗位,不存在落选保底调剂的问题。”
周倩不满,“一团排长媳妇简香茹就没选上采购,被调剂到裁缝了,为啥我不行?”
林青黛肃了脸色,“简香茹同志,是和我一起开创这个厂子的元老同志,你是不是还觉得,我这个创办厂子的人,也不配在厂里干活?我之前就说过,这些元老同志也不要求太多,没有有特殊需求的都可以干裁缝,现在周同志不满意,你希望简香茹做什么?”
周倩被怼的没话说,与人群外钱东军对上视线后,乖巧的闭上了嘴。
面对搅屎棍柳卿卿,林青黛的语气可没之前舒缓了,“柳同志,考试的要求之前厂里三令五申,这是提前订好的规矩,考试的试卷和结果也都大榜公示,不存在任何人暗箱操作的可能。你说我为岳同志开后门,证据呢?红口白牙污蔑就是你所谓的自信吗?”
柳卿卿不信,“你们经常在一起,谁知道你是不是提前漏题了!”
对于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林青黛也不怕把话说的更直白,“题,是江副师长托人出的,别说是我,考试前,汪厂长都不知道考什么。退一万步,一百分满分的卷子,你只考了三十分,有什么底气在这里叫嚣?招工考试也明确写了,如果不能考60分以上,那宁缺毋滥!”
被林青黛在众人面前狠狠打脸,孤立无援的柳卿卿彻底绷不住了,哭着跑回了家。
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
解答疑惑时,林青黛好声好气,待其他人也要偷偷离开时,林青黛却站起身,黑脸道:“大家都等等。”
“大家都知道,军属区想办厂不容易,没钱,没设备,没技术,想要做点事,简直难如登天,我既然开了这个头,就希望好好做下去,做强做大。现在成衣厂能力有限,只能要极少数的人,大家都知道工人好,你们心里肯定都有嘀咕,但是,我自认为招工考试已经尽可能的公开透明,虽不能保证面面俱到,但是,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