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族!”
虽然破壳已有三十年,但昊一如今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从未有人知道混沌珠能不能生育,也是怀了昊一之后,暮悬铃才知道原来混沌珠不但能生,还生得很随机,她和谢雪臣身上有魔气、妖气、人族血脉,根本不知道生下来的会混合成什么东西。头胎怀了十月,生下来却是个圆滚滚的珠子,有西瓜大小,白蒙蒙的看不清里面是什么。她天天捂着,像母鸡孵蛋似的,每日和小珠子说话,等了一年,终于破壳了,被灵液包裹着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婴,俊眉凤眼,看着便是谢雪臣的样子。他天生十窍,妖筋魔骨,混沌为气,哭声洪亮,如雏凤清啼,被谢雪臣取名为昊一。
暮悬铃以为,昊,是明日当空,一,是万物之始。
直到生下老二,谢雪臣说,就叫昊二吧……
是她想多了!
谢雪臣柔声道:“昊一长大了可以独立了,你可以把更多的心思放在昊二身上……还有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靠近,薄唇摩挲她的粉鬓香腮,手指熟练地挑开了她腰上的系带,刚想吻住那瓣朱唇,怀中之人便猛地推开他坐起身来。
“对啊,昊二应该快醒了,我得去看看!”
暮悬铃刚起身,便又被谢雪臣攥住了手腕拉进怀里。他将那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俯身细嗅她颈间的芬芳,高挺的鼻尖蹭着她的脸颊,绵密细碎的吻自她耳根蔓延,在锁骨与喉结之间流连。
“嗯……”麻痒之意勾得她忍不住扭动身子,轻喘道,“你做什么?”
谢雪臣哑声道:“我做什么,还不明显吗?”
形势逆转,刚才骑在他身上的人,如今被他骑在身下了,一双桃花眼薄雾浓云地瞪着他,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勾得他心头火起,恨不得撕碎了这身碍事的薄衣,看她红着脸流着泪说不要。
“铃儿,我可忍了两年了……”谢雪臣启唇含着她的耳尖,隐忍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我可不是当年的谢雪臣,魔的本性是放纵肆意,为了你才会隐忍克制,可你只看到孩子,却不知道心疼我。”指尖勾下了罗衣,露出滑腻白皙的凝脂,略显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敏感的肌肤,带起一阵轻微的颤栗,“你当年说的话,都是哄骗我的吗?”
凤眸流露出淡淡的委屈。
暮悬铃偏过头去,看着他眼角的潮红与眼底涌动的情意,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心脏跳得又快又急,哪怕明知他是在故作委屈,她还是忍不住心软了,心动了。
她凑上去吻住他的薄唇,双手攀着他的脖颈,舔舐着他的薄唇,又被他含住了舌尖,他的掌心扣紧了她的背,恨不得将她揉入怀中。薄薄的丝衣经不起魔尊的拉扯,碎成了瓣瓣落花,被吹落床底。他的吻炙热而强势,麻痒之余还有丝丝刺痛,她难耐地扭着腰肢,发出细碎的呻吟,却不抵抗,任由他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种下一朵朵娇艳的桃花。
“谢……雪臣……”她的声音似哭似喘,眼角沁着泪花,含羞带怒地俯视他,“快点……”
“呵……”他的手掌托着她的膝弯,将双腿分开,慢条斯理地推进,她屏住了呼吸,脚趾蜷了起来,细直的双腿绷得紧紧的,泪水自眼角滑落。
湿热的舌尖勾走了她眼角的泪,搂住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她被猛地顶到了深处,发出一声呜咽,圆润的指尖掐着他的背肌。
“要多快?”他低哑的声音含笑问道,大手在她背上游移。
魔尊的人格占据主导,他便变得纵欲而恶劣,索求无度,总喜欢欺负她哭,听她求饶。若是恢复了谢雪臣的心志,他便要克制许多,极尽温柔,床笫之间话也少,只有低沉隐忍的喘息,让她忍不住想去逗他失控。可他要真失控了,哭的便又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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