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少。然后头皮一阵酥麻,回想起她抓扯他发根的手指。
不能想。
他的身体又绷紧了。
他忍不住猜,她的记忆到底能保留多少。她会不会断片,会不会什么都不记得。
酒后乱性?会吗?女人会吗?他只知道男人不会。
他甚至想找个女人好好问一下。
手机又响起来,还是阿肯。
他按下通话键。
“哥,鸿鹄那边正式发函了。”
“李征在不在公司?”
“他马上赶回来。”
“好,我马上过来,你通知苏曼。”
***
酒大师总部的会议室。
施竞宇坐在侧边一位,眼底红血丝泛滥。
阿肯、李征和苏曼神色凝重。
“他们抓住矿场违规的调查报告、早期半山产地造假的旧账,还有……他们质疑我们救灾的动机是为了掩盖矿场问题,转移公众视线。援引了对赌协议里‘重大诚信瑕疵及未决处罚’条款,单方面宣布我们对赌失败,要求……要求您交出控制权。”
李征把函件推到施竞宇面前。
“经过资源战,我们对赌早已经超额完成了!鸿鹄就是看到我们市值飙升,变着法子要收割我们!”阿肯忿忿说。
施竞宇拿起文件仔细看过,放下。
“公关呢?法律意见呢?”他问。
苏曼立刻汇报:“救灾和生物战的风头还没过,压得住。我在密切观察,鸿鹄好像还没在圈内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