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国外的学校,与他们分开了。

一分开就是多年。

“靳叔身体还好吗?”裴珩问。

“他……”靳迟钧苦笑一声,“去年就走了,癌症。”

裴珩与于一凡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有些沉重。

我默默吃着饭,听着他们的聊天。

于一凡也开了口,“节哀,这件事你怎么没有通知我们?我们应该来送一送靳叔。”

靳迟钧想得比较开,“人死不能复生,不必要麻烦太多人。”

说得有理,我还挺喜欢靳迟钧这种观点。

正当我想夹点海鱼肉吃时,忽然感觉鼻子好像闻到了什么特别不舒服的味道,胃里猛地开始排山倒海,一股干呕的欲望油然而生。

我口里的鱼肉咽不下去,死死堵住我作呕的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