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听到屋子里的声音,门外的奴才吩咐人进去收拾屋子,赵奎悄然的从侧门离去。
后门的门口停了一辆马车,赵奎坐到了车辕外面,车夫赶着车离去了。
马车里面,赵向毅拉低了披风,把披风里面裹着的少年的脸露出来,端过矮桌上的水喂给少年喝,少年急急的喝完了一杯水后,他低头问,“还要不要?”少年摇了摇头,不说话,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趴着不动,没一会儿人就睡着了。
夜里的马车走在青砖路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这个夜晚,章大人带着舞娘进了旁边的厢房……
***
这一天,从万花楼回去之后,他在床上躺了三天才下得了床,李问知道这一回某个男人真的是生气了。但是尽管如此,那人也并没有真的弄伤他,只是让他没有力气下床而已。
孙大管家让厨房里熬了补身子的药汤,亲自给他们主子送过去,每日都盯着人喝完才肯走,“主子啊,您还是趁热喝了吧。”
“大管家,我身子已经好了,你不用再让人熬这个汤给我喝了。”李问对这一碗黑糊糊所谓是补身子的东西是敬谢不敏。但是尽管如此,在大管家盯着的目光下,他还是乖乖的接了过去。温度刚好可以入口,他三两口就喝了下去,这个味道还真的是有点难以言喻。
要说苦吧,其实也不苦,就是这个味道,还真的不是那么的让人喜欢。
“大人,您别怪老奴多嘴,您如今还年轻不察觉什么,等您到了老奴的这个年纪……”孙大管家的话语重心长,“所以,主子您还是要多注意些的好。”这院里发生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该他一个奴才管的,孙海德并没有去管。
但是这该提醒主子的,他这个做奴才的,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年轻人贪欢,纵欲过度终归是不好的,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的好。他在先皇身边伺候了几十年,先皇年轻之时过度贪图享乐,再加上操劳国事,才老的这么快,后面这几年,宫中的太医用再好的药,都无法挽留先皇的命,到底先皇还是走了。
如今跟了一个新的主子,小主子待他们这些奴才们好,他们这些当奴才的便也是一心希望主子好。
“嗯,我知道了。”李问摸了摸鼻子,知道大管家话里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
“主子能明白就好,奴才就先出去了。这药,奴才吩咐厨房那里再多煲三日,主子您再喝几天便好。”孙大管家接过碗,留了一句话,躬身退了出去。
所以这药还是药继续喝着啊?李问欲哭无泪。
过年的这几日他都待在床上,连院子的门都没有出去过,也没有那个力气出去外面鬼混了。那天他是赵向毅带回来的,也不知道章素回后来如何了,当时他就认出了跳舞的舞娘就是嫂夫人,一想到章素回去逛青楼被老婆抓包了,还不知道后面会如何。
本来他是准备看一场好戏的,他连瓜子都准备好了,然而半路却让赵向毅带走了。
不过这谁看谁的好戏,还不一定了,李问摸了摸鼻子。
过年无非就是一大帮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他在京城这里算得上朋友的人并不多,一些不是那么重要的邀请他向来都不怎么会出席。倒不是他端着架子,而是从前到现在他都不大爱出席那些聚会什么的,但是如果是朋友和熟人间的相聚,要是有空的话,他还是会去露个脸。
这也是为什么他入了朝为官,人际的圈子并非扩大多少的原因。
倒是从过年到现在他还没有见过沈子敬和苏元他们两个,两人过年留在京城这里,并未回去老家过年。从京城回去清平镇来回就要两个月的路程,这还不算上在路上有可能会遇上的意外,所以回去的路途太遥远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