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这头他又走不开,去往京城的路途遥远,来回就要两个月的路程了。等到孩子考完起码前后都要半年的时间,这也是李山谷无法陪着孩子去京城考试的缘故^
“咱们在家中等三宝消息便好,三宝会考好的。”这个天突然冷了,李山谷同妻子说起了地里的庄稼,“这天突然的冷了,地里刚种下去的庄稼怕是没法成活了
好在他们村子的人这几年也不完全靠地里的几亩地过活,除了几户实在是太极品的人家之外,其余的人家每户都有一两个人到作坊去做工,一年下来一户人家的进账少说也有二三十两,更多的就另话了,对比从前大家一年只有个一二两的银子进账来说,已经是太多了。只要会过曰子的人家,有这么多钱,日子都能过的很好了。
村子学堂的地址选出来了,只等春耕后就盖学堂,以后村子里的孩子都能送到学堂去读书。只是这个夫子不好请,好的夫子人家不愿意到村里当一个教书先生,差的他们又不想要,村长他们正在为这个问题苦恼。
从外面回来,李山谷什么事都会与家中妻子商议,问问妻子的建议和想法,往往妻子都能给到他好的建议。
“等这天暖了,大伙到地里去瞧瞧,要坏的苗就拔出来重新种吧。这个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要费点功夫而已。”听到夫君说起地里的庄稼,这个天一冷,地里的一些庄稼可能是会冻坏了,孙怡说道。
至于请夫子的事,孙怡也没有更好的想法,她说道,“学堂那边到时候请夫子的事情咱们也不着急,等到学堂盖起再说。三宝不是在信上说过,等他考完可能是会回家一趟吗?到时候咱们问问三宝的意思。”
孩子在外读书这么多年,认识的读书人肯定不少,没准到时候孩子那里能找到合适的人呢。这个时候孩子上了京城去考试,他们也不好拿这种小事情去劳烦孩子,等晚些再商置这个事情也不着急。
“哎,这个倒是啊。”听到妻子的话,李山谷才想起他忘记儿子在信上说会回来一趟的事了,刚好那个时间也差不多了,请夫子的事情也急不来,不如等到儿子回来还可以问问儿子的意思,“你别也老想三宝,等三宝考完试,想来不用多久就能回来了。”
“我懂。”她就是心里忍不住不想。
夜里夫妻两个躺在床上睡了一会话,说话声渐消,里面的人也睡下了。
这个夜晚,飘洒的细雨夹杂着雪花落下来,二月的京师又下雪了。
到了第二天起来,看到外面的地上一层白白的结晶,李问才知道昨儿夜里下雪了,难怪早上起来感觉比前一天还要冷了。春闱考试最怕的就是遇上倒春寒,显然他们现在就遇到了这种恶劣的天气。
外面的雨雪还在继续下着,一夜之间,京师又回到了寒冬。
李问庆幸的是他在来之前做了完全的准备,带了足够的食物和保暖的被褥衣服过来。早上起来他把羽绒背心穿上,再在外面加上一层厚厚的棉衣,即便是穿成这样,在考场里面他还是觉得有点冷。
不过一些考生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昨儿夜里冻了一夜,不少的考生到早上起来都陆续出现了头昏脑胀流鼻涕的感冒现象。
“阿嚏”
对面的司徒羽不停的在打喷嚏,鼻子下面挂着两条鼻涕,他抓起手边的手绢搓了一把鼻涕。他没有带厚实的衣服过来,只能把这里面唯一厚一点的蚕丝被裹在身上,但是显然这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早上李问煮了面条,他坐在那里吃面条,隔着通道,看着对面明显生病了的小公子。
司徒羽把自己裹在蚕丝被子里面,手里抓着糕点在吃,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对面的人,正确的来说是看着对方在吃的面条。他一个侯府小世子,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司徒羽从来不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