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原来是熟人原肆厨呀!

这样一来也不奇怪,原肆厨能在丰乐楼驻扎多年,还是有一身本事在,只?是平掌柜短视,只?见着他干吃白饭,没有挖掘到他的一身本事。

又恰逢失意的原肆厨遇上寻找能尝出瑶氏饮子铺配方能人的郑赖皮,干柴烈火,士为知己者死,原肆厨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舒适区。

如今,内有小弟跑腿,外有郑赖皮招揽生意,自己仅需尝尝瑶氏饮子铺隔三差五推出的新品,再动嘴让小弟调制出差不多的口感,便可坐着拿钱,好不悠然自得。

想到这,原肆厨摇头晃脑,余光却瞥见凑近的白瑶,已然视白瑶为霉星的原肆厨惊恐大呵,

“你怎么在这?!不要再靠近了!”

白瑶被他惊人的吼声顿住脚步,开始思索起自己也没将他怎么的,怎么突然视自己为洪水猛兽....

店三尺外站着的郑赖皮,已被这撕心裂肺的吼声惊得后仰望去,见着了心目中?的女神,喜上眉梢,赶忙凑近,

“瑶娘,你来了~你看,我把这铺子经营的多好!”

白瑶实在没理?解突然凑上来的郑赖皮神奇的脑回路,杏眸圆睁,

“打住!请称我为白掌柜,或者白瑶,我俩不熟!此外,你这店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皆与我店类同,你在我面前说?你的店经营的好?我没听?错吧?!”

郑赖皮不负名字,和牛皮癣一样,沾上就甩不掉,他不在乎白瑶的满口拒绝,内心戏反而?觉得是白瑶欲擒故纵,

“瑶娘,你跟那书生有什么好的,我还能打理?铺子,只?要你与我携手?,我们的生意定会更上一层楼啊!”

白瑶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怒火,面容姣好的女子带着盈盈笑意,将靠近自己身旁的旗子一丈长竹竿轻易提起。

双手?附在竹竿上,轻松自如将竹竿掰成两半,竹子从中?间处断裂的巨响,惊得郑赖皮与身后的客人们皆后退一步。

郑赖皮惊恐地眼神望向断裂的竹干处,仿佛他在说?上一句,断的就不是竹子了。

突然思及原肆厨剽悍的身子,郑赖皮满怀期待地望去,直接着一个用?劲蜷缩,抵着墙角的背影。

仔细聆听?,还能听?见原李东嘟喃着,

“掌柜的你招惹白瑶干嘛,她是灾星啊......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可不要再粘上霉运!”

“神力?耶!没曾想看起来娇娇软软的白掌柜还有这样的一面。”

“白掌柜以前可是靠拎铁锅做饭吃的,以前在她还在丰乐楼时,我曾有幸见过。小小的身子拎起那厚重的铁锅,毫不费力?。那郑小子满嘴花花,活该的!”

“怎么回事?!有人闹事吗?!”

快班衙役们在街上例行巡查,见这人群围聚在一起,以为有人闹事,便拂开人群钻进了内圈。

眼见着人群内圈是一小娘子和一个看着有些斜眼的青年男子,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断成两节的竹竿。

快班衙役们面面相觑,不知这有何吸引人看的,还围成了一圈。

白瑶见穿着缁色役服的快班衙役们,镇静自若行礼道,

“公差大人们,刚刚我不慎碰断了竹竿,并无?人闹事,你说?对?吧,郑赖皮?”

白瑶寒光一瞥,郑赖皮吓个机灵,乖乖,现在可没有狐朋狗友当挡箭牌,只?能任由白瑶说?什么便是什么。

郑赖皮垂眸矮肩,嘴里细声回应道,

“对?......没人闹事......”

白瑶含笑,眉眼弯弯,一派亲切可亲,温声细语对?着快班衙役们说?道,

“有劳几?位公差大人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