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便知魏郎君才气逼人,若不是因家贫未能进学,早便能成秀才了!”
魏家婆母正在屋内收拾着,听闻门外动静,缓缓起身迎上前去。
婆母身弱气轻,若弱柳扶风,款款而至,待听闻儿子因才学过人,被老师留住几日不归的消息后,一时有些接受不住,长久与药石打交道的单薄身子倾靠在门柱上。
白瑶急忙上前扶住婆母,面带笑意轻声宽慰道,
“阿母应高兴才是,苏判官见才欣喜,留夫君进学,就如冯家嫂嫂所说,那可是顶好的大事呀,夫君后面定能考取功名!夫君孝心有嘉,定能为阿母挣个诰命回来。”
“是极,是极。魏大娘你且放宽心,魏郎君的才气我们谁人不知。”
冯家嫂嫂生怕刺激狠了租给她们家田地的魏婆母,简单宽慰几句,便找时机溜走。
白瑶慢慢搀扶着婆母走回堂前坐下。
一时间脸色由喜转忧,魏婆母见白瑶面带忧愁,平复下的心瞬间提起,赶紧拉住白瑶的手询问道,
“你可有何事瞒我,弘简他直率坦诚,很负责任,还处新婚,怎会做出让你一人归家的事情。”
白瑶眼眶一涩,带着一丝苦涩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