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阿清还在生气吗?小穴太想阿清的大鸡巴了,娇娇快要难受死了阿清肏我嘛”
白知予扶着他的鸡巴,在自己的穴上蹭几下,她那处流出来的淫水粘到他鸡巴上,像做了个鸡巴套子一样。
一个用她淫水做的鸡巴套子。
他的柱身带着自身弧度,龟头朝上,每磨蹭一下,龟头就会去勾一下穴口。
白知予在他耳边哼哼唧唧的,一边发骚一边求饶。
程砚清再也绷不住了,一把将人放倒压在身下,都不用手扶,挪一下位置就顶到了穴口,他挺身而入,一下插到了最里端,碰到那层狭窄的入口,也毫不留情的破开深入。
白知予空虚多时,一霎得到最极致的满足,长长的喟叹一声,程砚清亦爽的倒吸一口凉气。
她笑着搂住程砚清,抬头在他脸上亲的吧唧作响,“嗯好爽好喜欢阿清的大鸡巴肏的好深胀的好满阿清操坏我吧”
程砚清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满的痴迷意味,白知予愣了愣神,他的这个眼神,叫她在此刻无比清晰的认知到,他还是爱着她的,不仅如此,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深深爱着她。
白知予于情事上其实一直都挺保守的,就是如今这般主动说出浪荡之言,也是他培养了好几年才养出来的,如今她肯为了自己说这么多骚话,程砚清着实觉得几分惊喜。
白知予闭眼吻上去,程砚清大掌垫在她后脑勺上,将她的头压下来放到枕头上,这个吻的节奏由白知予掌控,可是下身的抽送节奏握在程砚清手中。
他们如此痴迷投入在这场情事上,好像这是他们此生的最后一场性爱。
火热坚硬的肉棒在她的娇软湿滑中胀的更大,他飞快且用力的在她穴中抽送着,白知予粉嫩的小穴一下便充血变的嫣红,两人撞击出来的白沫覆在那上头,像是一块红丝绒蛋糕上的乳白奶油。
“啊阿清啊嗯要被肏坏了”
程砚清亲着她,爽的只能从牙缝中挤出声音,“小骚货,现在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