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快坏了。张着腿躺着,大口的喘息着。
程砚清折身去拽了两张纸巾去擦她身上的精液,又用手指刮了一些,抹在白知予的唇上。
白知予不知道那是什么,伸出舌尖舔了下去。
程砚清眸色变暗,“好吃吗?”
白知予颔首,定定的望着他。
“操,骚货。”,程砚清将纸团一团,丢在一边,他的鸡巴还是硬着的,再扶上去,狠狠挺身没入。
“啊!”,白知予被突如其来的一下撞的往前耸动一些,随即又被他拽回来,腰被他的大掌禁锢住,她看见程砚清发狠的眼神,紧抿的嘴角和额头上即将滴落的汗珠。
她经过几次高潮,身体被彻底打开,程砚清不再顾忌,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又快又狠,像是要把她贯穿一边的深度和力度。
他其实一直都很恶劣,他自己清楚。
从前同白知予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做爱,他都显得很正常,其实并不是不想,而是怕显露出来吓着她。
因此这般凶猛失控,其实并不多见。
白知予却很喜欢,她喜欢程砚清的一切,她深爱程砚清的一切。
但也只敢在梦中,才这般放肆自己,同他欢爱。
白知予有些难过,她将程砚清搂得紧紧的,主动含住他的耳垂,“肏我,阿清,肏死我。”
可没过多久,她又哭着叫嚷说她不行了。
程砚清食髓知味,哪里肯轻易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