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必死无疑吗!?”,她发怒的冲着霜儿大喊。
霜儿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确、确实应该是这样,只是为何她没死奴婢实在无从而知,求公主恕罪。”
华昭月喘两口气,“你去,叫那个蔡什么的,过来给我回话!”
“不可啊公主,现如今她好端端的,但这事明面上同我们也没有干系,若是公主叫他来问话,这不就”
华昭月死死攥住手帕。“那你说,怎么办”
霜儿抬头,“事已至此,一击不中,再击第二次便是。不过这次事情没成,她们势必会有所防范,咱们最好还是不能轻举妄动,先观察一阵,再挑薄弱处下手的好。”
华昭月颔首,“也就只能这样了。”
那头学堂中的白知予,经过云朗行一顿嘘寒问暖的盘问之后,从邵梓柔那里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她邀请她去参加自己的生日宴会。
说是华攸宁亲自同她爹开口提的,叫他喊上白知予,说白知予一直闷在宫中,让她出去玩玩。
白知予能光明正大出宫玩这件事,显然更高兴的人是云朗行。
“诶,到时候我带你出去玩啊。”